奶汁才刚渗出来,霍西之就将手指换成了唇齿,堵在乳孔中的长针被调成中空,并不阻碍奶水的流出,反而会将乳孔撑开得更大,让奶汁更汹涌地流泻出来。
霍西之的唇舌甚至比手指更灵活——这点温溪连早在之前被舔咬花穴时就领会过了。被粗糙指腹轻揉都无法忍受的乳蒂此刻被坚硬的齿列牢牢咬住,而唇齿的主人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更合适的角度,霍西之直接用尖锐的犬齿咬住了那不堪一触的细嫩奶蒂,齿尖深深扎进了柔软的嫩蒂中!
“呜……呜、呜!!”
与主人无力挣扎的痛苦不同,被直接蹂躏的乳肉却在这疼痛的刺激下乳孔大张,愈发止不住地流出奶水来。与奶汁一同倾泻而出的还有那疼痛中生出的扭曲快感,逼得温溪连愈发无法直视自己的身体。
而折磨他的人,并不止霍西之一个。
从背后拥揽着温溪连,柏潭圈在人腰侧的手臂始终未曾放松过,像禁锢,也像是贪恋这具柔韧而清瘦的躯体的温暖。
他的位置其实并不如胸前的霍西之这般方便,也没办法探身来吸吮另一侧奶蒂。但柏潭的动作并不急躁,甚至还放缓了动作,流露出几分难以忽略的珍视。
如同对待珍宝。
他用的仍然是手指,微凉的指腹在奶汁不断的乳蒂轻捻,敏感的乳孔在动作刺激下张得更开。奶水徐徐滴落在骨节分明的手指和手背上,被主人接住了,送到唇边。
“别……不、柏……”
抗拒毫无意义,即使已经被折磨到意识恍惚,温溪连依旧清晰听见了昔日最信任的好友在自己耳边,舔去指间奶水的细微水声。
这点声音其实连温溪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轻易盖过,偏偏他就是无法忽略。
温溪连突然很委屈,眼眶酸胀,视野模糊,堪堪要落下泪来。
为什么……
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没有问出口,也没能得到回答,柏潭舔完奶水,又捏住他的下颌吻了下来。
亲吻温柔且珍视,却根本不容反抗。
清甜的奶香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盖不住太过浓郁的苦涩,混在一起,倒更像是泪水的咸涩。
温溪连在这种双重的折磨下几近崩溃,唯一能算得上幸运的,是他初次出乳,奶水太少,没多久便被两个人折腾干净了。
霍西之又反复吮了几次,确认没有甜味之后,才不满地在乳蒂上重重咬了一下,惹来温溪连的轻颤和又一声闷哼。
他重新用掌心覆住温溪连柔软微鼓的前胸,或轻或重地按揉着,疼得温溪连一直想躲,却又因为背后就是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而无处可逃。
“你的奶也太少了吧,温老师。”
霍西之得寸进尺地抱怨着。
“是不是子宫里精液喝得还不够多,嗯?”
正在人颈侧轻吻的柏潭闻声抬眸,冷冷地看了霍西之一眼。
子宫是温溪连最脆弱娇嫩的地方,连碰一下宫颈口都会换来垂死般的挣扎抗拒。所以柏潭从未进去过。
结果他只晚了这一步,就被霍西之抢先占了。
霍西之弯起唇角,俊美逼人的面容瞬间明亮了三分,心情也好了很多。
“不过没关系。”他放缓了语气,“反正只要喷过奶,以后你就会一直出奶。放心,精液也会管够……”
意识昏沉的温溪连恍惚了一瞬,才意识到霍西之在说什么。
“一、一直……?”
霍西之笑了笑,惹眼至极的面容上带着一分恶劣:“怎么,我没和你说过吗?”
“你该不会以为喷奶只是这一次吧?温老师,你真可爱。你知道为什么要在你奶子里面插这两根控制器吗,就是因为你以后会随时随地淌奶,必须用这东西堵住才行。”
温溪连惊恐地睁大了湿漉的眼睛。
他清楚地看到,随着霍西之噩梦般的话音,他那刚刚被霍西之吸空了的奶蒂上重新渗出了一滴晶莹饱满的白色奶汁。
“看。”霍西之察觉他的视线,指尖掐紧,让奶汁渗出得更加充盈。“你自己都迫不及待了。”
如噩梦初醒般,温溪连猛地挣扎起来,却被身后沉默的男人轻易镇压。柏潭将他抱住,安抚般地吻了吻温溪连满是冷汗的颊侧,冷冷对霍西之道:“别吓他。”
霍西之低嗤一声,却是真的松开了掐在温溪连奶蒂上的手指。
温溪连才刚喘过一口气来,就听见柏潭平淡的声音。
“奶汁不能浪费,还要给你灌洗子宫。”
温溪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这次是真的拼死般地挣扎起来,可无论抗议如何激烈,却都注定是同样的结局。温溪连被强行按了回来,胸前两个柔软艳红的奶蒂被霍西之毫不客气地夹上了吸奶器,下身也被剥了个干净,柏潭的一根长指就噎得他眼前发黑。
柏潭和霍西之都不是什么好人,这次初乳没有一边操一边吸奶,只是因为温溪连的后穴还没有开发完全,争谁肏前穴又要费力气,才暂时休战。
但把人肏得喷奶这件事,是没得商量的。
吸奶器被开启,艳色的奶蒂被挤入乳胶管中,看着都痛。下身的手指也顺利肏入了三根,出入之间带着晶亮的淫水,连指根都被完全吞了进去。
只有在欺负温溪连这件事上,两个男人才会难得地显露出默契配合。
“为什么……为、为什么……?”
温溪连沙哑地抗议着,却因为声音过于含混,不像质问,倒更添三分诱人。
柏潭吻了吻他的耳朵,低声道:“溪连,乖。”
他一向冰冷不近人情,面对温溪连时却仿佛拿出了一生中的所有温柔。耐心十足。
“洗干净才能肏你的子宫。”
肏子宫……还要洗干净。
因为那里之前被霍西之抢先一步使用过了。
这令人发冷的言语并没有惹来温溪连的再度挣扎,他只是愣愣地直视着头顶的光亮,眼神空洞,声音喑哑。
“柏潭……”
温溪连觉得自己很累,他连咬牙切齿、怒斥红眼的气力都被抽干了。
他只能喃喃地,用再轻不过的声音问。
“我就是你用来争风攀比、宣扬胜利的道具……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