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目相视。而每次和她四目相对,她都是抱歉的笑一笑。这反差,让我哭笑不得。
一回生二回熟,渐渐就加了微信、互相不冷不淡地问候着。同时也旁敲侧击
地了解了很多她的隐私。
h的老公是她硕士同学,恋爱两年,已婚三年,却一直没有小孩,双方生理
上也都没问题,但就是怀不上,因此跟她聊天的一大忌讳就是怀孕或小孩。
这次开会,我只顾着挨大老板的骂,和在笔记本上画小人紮领导,全然没有
注意到她也来参加会议了。
马上在朋友
圈点赞和回复,顺便私聊夸她越来越漂亮了。
她很快就回复我了,问我吃晚饭了吗?她找到一个据说很好吃的西餐店,要
请我吃,算是感谢上次雪中送卡。
美女有邀,之前的阴霾立马烟消云散,收拾乾净奔赴战场。
她一袭米色风衣、黑色打底衫、灰色短裙、薄透黑丝,简单时尚素雅。
一边吃,一边给我讲着这三天逛过的景点、吃过的美食。
我说你们女人就是小火车,整天就是咣(逛)呲(吃)咣(逛)呲(吃)。
她笑靥如花,美不胜收。
几杯红酒下肚,她也有些醉意,时而抱怨工作的烦恼、家庭的琐事,时而怀
念高中时的单纯、大学时的浪漫,时而倾诉着自己的梦想和愿望。
不知不觉,已经晚上11点了。
我结完帐,左手拎着她采购的大包小包,右手搀着她的左胳膊。渐渐地,她
从被动地被扶着,变成主动挽着我的胳膊,犹如情侣般亲密。披肩的长发在秋风
中飘摆,撩动我内心的欲望;起伏的胸部经意和不经意间擦过我的胳膊,能感受
到它的柔软和温度。
快到酒店里,她松开手,刻意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应该是怕被其他同事
看到这样的暧昧。
电梯里,我俩分别按了各自的楼层。然后我又取消了自己的楼层,说:「我
帮你把战利品送回房间吧!」她面颊绯红百媚生。
她打开房间门,我站在门口,伸手把包递给她,她伸手要接,又把手收了回
去,问:「要不要进房间暖和暖和再回去。」
此时此刻,此情此情,想必是再坚定的斗士也无法抵挡这样的诱惑。
我一手拎包,一手搂住她的腰,走进她的房间。
随着房门哢哒一声自动关上,我吻上了她的唇。她仰着头,闭着眼,热烈回
应着我的吻。舌头像灵蛇一样钻进我的口腔,搜索着每一个角落。
我把她的风衣脱下,双手大力揉搓着她的翘臀。
她扭动着屁股,一边迎合我的抚摸,一边用下体磨蹭我的隆起。她熟练地解
开我的腰带,把肉棒从内裤里揪出来,用手快速的套弄。
我掀起她的短裙,从下面把内裤拉到膝盖,让她转过身,撅起屁股,伏在床
头。她的下面已经湿透,不需要任何的爱抚,我直接从后面插了进去。
犹如处女般的紧致,让人不敢相信她已婚三年。
我从后面用力地插着她,双手把黑色打底衫从腰间推到胸前,紫色蕾丝透明
的胸罩里,两颗摇摇欲坠的大白兔,似乎要从罩杯中挣脱而出。
我一只手解开她的胸罩,一只手在第一时间握住她的乳房。柔软、饱满、滑
腻,乳头悄然而立。
她的骚穴太紧了,即使酒后的我也坚持不了几分钟。
快射的时候,我停在她的里面,趁机脱掉我的衣服和她的上衣、丝袜。我俩
之间只剩她的短裙盖在交媾部位。
想射的感觉过去了,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肥臀、细腰、双乳,白皙的
皮肤上被我揉得白里透红,视觉上的冲击远大於手上的感觉。
她有点站不住了,回过头来,说:「让我上去。」
我缓缓抽出肉棒,在她以为我真的要拔出来的时候,又猛得插了几下,她没
想到我有这个动作,重重地爬在床上,把头埋在被子里。
我抽出肉棒,戴上从自己房间带出来的套套,躺在床上,她爬上来,没有脱
裙子,直接坐了上来。
几秒钟的空虚和套套上浮点的刺激,她大声的呻吟了起来,这是她进屋以后
第一次叫床。
她双手撑在我的胸前,屁股高高抬起,每次都全根没入,短裙在腰间飞舞,
阴毛若隐若现。我一手抓着她的乳房,一手握住她的腰。
突然她大叫起来,我感到她里面猛地紧了很多,她要高潮了。
我迎合着她的坐下、抬起,用力挺动自己的腰部,使劲撞击她的下面。最后
几下特别特别紧,以至於我都有点插不动了,而她则娇羞得趴在我的胸口,感觉
着我一下一下的射精。
就这样,她趴在我身上,下面还插着我已经射了的阴茎。
我拉过被子,盖在我俩身上,抚摸着她的裸背和翘臀。她胸前的两坨肉挤在
我俩之间,两颗乳头依然坚挺。
事后她说她和老公最近两年一直在备孕,每个月只在受孕期才做爱,其他时
候老公都不敢碰她,怕情不自禁之后浪费子弹。而这几天正好赶上月经结束,憋
了好久,於是就便宜我了。我坏坏的一笑,把她更紧地搂进怀里。
趴了很久,她起身吻了我一下,抬起屁股,将阴茎从体内抽出,然后去卫生
间洗澡了。
我躺在床上,回想着和她的认识和交往,回想着刚才的激情。
浴室里的热气让毛玻璃有些透明,她曼妙的身体和婀娜的身姿隐约可见。刚
软下去的肉棒又蠢蠢欲动。我把套套摘下来,它又硬了。
我推开卫生间的门,她下意识地双手护住胸前,随即用手捧了一点水泼向我,
我没躲,直接过去抱住她,舔着她的耳朵,她又软在我怀里。
我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她心领神会地蹲下去,借着淋浴的水洗了洗我的阴茎,
然后将它含了进去。她的舌头还是那么的灵活,没有一点齿感。
看着自己的阴茎像插入她的阴道一样全根插入她的嘴巴,满足感、征服欲,
瞬间爆棚。
她吞吐了一会儿,感觉到我又硬到极致,然后吐了出来。
我用浴巾胡乱擦着我俩身上的水,把她面对面抱起来,她双腿盘到我腰上,
位置刚刚好,阴茎轻车熟路插进她的阴道里。
我一边抽插,一边抱着她走到床边,把她放到床上,用男上女下最传统的方
式、九浅一深的插着她。
刚射过一次,而且又喝了酒,阴茎的敏感度下降很多,这样插插停停、浅浅
深深,大约半个小时才有了射精的感觉。
她在我耳边说:「射进来!」
我想没有哪个男人在那种情况下,还会理智得去戴套。我顾不上她两年没怀
上孕的事实,顾不上她到底是不是安全期,更顾不上她已经在高潮抽搐的阴道,
全速抽插,完成了在她体内第一次的射精。
射完之后我也没有拔出来,她搂着我的脖子,我抱着她,就这样睡去了。
清晨的阳光照在脸上,我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床边还有她的温度和香味,但
她人已不在,卫生间也没有声音。
床头放着一张纸条,是她隽秀的字迹,犹如她的人。
「感谢你给我的幸福,梦很美,但终须醒。期待下一次巧遇。h。」
是啊,梦一场,终须醒。我收拾好行李,退了房,离开了这个不属於我俩、
却曾经属於我俩的城市。
初秋的寒意,阵阵来袭。
写在后面的话:
和h的交往虽不多,但还是能从这不多的交往中了解到彼此是什么性格的人。
能给对方安全感,或许是我俩互相都看中的首选条件。都是有家室的人,玩
不起小三和情人的游戏,只有这样的萍水相逢最适合。安全第一,克制自己。
我事后也曾后悔,不该射进去。但是想到h的人品和性格,应该不会是想让
她老公喜当爹的。
我本身也会内疚,对不起老婆和自己的家。但「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
空折枝」。回去对老婆更好一点,弥补内心的愧疚。
几日后,卡萨。
「雪姐,赵月虹和梅子这几天都没来上班,也没请假,打电话也不接。」
「喔?你去问问那个桃子,她跟梅子的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我问过了,她说不知道。」
「嗯…那你去调查一下,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是,我这就去办。」
……
那天的事情过后,桃子就答应搬到张卞泰家去住。张卞泰去年跟妻子离婚,
带着一个约xx岁左右的儿子,叫张扬。张扬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对桃子这个
准新妈妈的态度很差。桃子也不好与他计较,有时候实在气急了就跟张卞泰面前
装下小委屈。张卞泰自然好言安慰,也私底下劝了儿子几句。哪知弄巧成拙,只
要爸爸不在,张扬开口闭口就是狐狸精。几天下来桃子对这个小孩已经有点咬牙
切齿了,她盘算着要给这个兔崽子点教训,看他敢不敢对自己不敬。
这天周末,家里只有桃子和张扬二人,一个在客厅看电视,一个在卧室玩电
脑,彼此互不干涉。看了一会,桃子去洗手间的时候经过张扬的卧室,无意间听
到里面有微弱的喘息声传出,她以为听错了就又竖耳细听着,还真有那种声音。
直觉告诉桃子这个小鬼肯定在干什么坏事,于是悄悄把门开了一点,透过门缝她
看到张扬正全神贯注盯着屏幕,一只手握在那话儿又摸又搓的。桃子不禁偷笑:
这么小就学会撸管,真是了不得。再看电脑屏幕里赫然是一双穿着肉色丝袜的脚
丫,她顿时明白原来也是个恋足的。
为什么说也呢?因为桃子发现张卞泰是个恋足者。搬过来这些天,张卞泰经
常偷偷看桃子的腿和脚,尤其两人独处时,更是抱着两只美足又闻又亲。就连睡
觉,他也要一头钻进桃子的两腿里,一边抚摸柔嫩的大腿,一边央求桃子夹紧。
桃子虽有些讶异,但还是照做,每次都把他夹得脸红脖子粗的。而这时张卞泰就
会露出一副极为享受的表情。渐渐地桃子更加确信这个看似凶恶的黑道大佬其实
就是个变态,倒是和他的名字很贴切。
现在看到张扬对着丝袜脚撸管,桃子感叹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的同时心中也
有了计划。她准备等张扬下次做这种事的时候用手机拍下来,然后威胁要拿给张
卞泰看,还怕他不乖乖听自己的话吗?到那时她要用双腿好好「招待」一下。
晚上桃子去卡萨上班,她那性感撩人的舞姿依旧是吸引着诸多观众,他们个
个就像头狼似的喝彩吹口哨,恨不得冲上舞台占占便宜揩揩油。
这时,一个魁梧男人突然跳上去搂住桃子的蛮腰一起摇摆起来。桃子马上认
出是北区大佬吴品德,一时间也不知该不该推开。但下面的张卞泰看到如此一幕
哪里还忍得了,他也冲了上去一把推开吴品德,骂道:「你t什么意思?!」
吴品德上下瞧了张卞泰一眼,冷笑道:「变态张,老子跟桃子互动一下关你
屁事,难不成这卡萨是你家开的?」
张卞泰搂着桃子的肩膀,沉声道:「桃子是老子的女人,你t说关不关老
子的事?」
「桃子会看上你这只癞蛤蟆?你t逼人家的吧?」吴品德说着要去拉桃子
的胳膊,「桃子到这边来,德哥给你做主。」
张卞泰把桃子护在身后,众小弟也虎视眈眈地瞪着吴品德。吴品德两手一摊,
嚣张地说道:「想干架?老子奉陪。」他身后的小弟也都围上来。
双方的小弟开始互相叫骂着,眼看局势愈发得剑拔弩张,突然一个冷冷的声
音传来:「两位大哥稍安勿躁。」
众人扭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红色旗袍的冷艳美女缓缓走来。张吴二人脸色
一变,似乎对来者有些忌惮。旗袍美女经过的地方,所有人都自觉地退开,但世
界上总会有那种没眼色的人。一个北区小弟可能是刚入道不久并不知这个旗袍美
女是谁,张口就骂:「臭婊子敢多管闲事,活腻了吗?」
大家顿时用幸灾乐祸的眼神望着他,不过本人却觉得风光无限,嘴里仍不断
吐着脏字。然而下一秒这个人再也不能说话了——他的脖子已经被旗袍美女踢断
了。看到如此情景,所有人均是一禀,大气也不敢出。
旗袍美女看着吴品德微笑道:「德哥,你的人不懂规矩,我只好替您清理门
户了。」
自己的小弟当面被人干掉,吴品德自然面上无光,但嘴上却说:「是我没管
好小弟还要劳烦雪姐,实在不好意思。」
那个被称作「雪姐」的旗袍美女环视了一下四周,说道:「二位大哥应该知
道这里的规矩吧?出了卡萨大门随便你们怎么打,但在这里面可得遵守这里的规
矩。」
「哈哈,雪姐误会了。我跟德哥是闹着玩的。」张卞泰笑呵呵地勾着吴品德
的肩膀问道,「对吧?德哥?」
「啊,对对。我跟泰哥关系『好』得很,怎么可能打起来呢。」
「呵呵,那就好。」雪姐的目光转向一直没说话的桃子,「桃子妹妹,来办
公室咱俩聊聊天吧?」
「可是我还要…」
「先让别人替着,跟我来。」雪姐的口气不容置疑,桃子虽不大愿意也只能
硬着头皮跟过去。
她俩走后,卡萨的气氛也恢复正常,喝酒的喝酒,吹牛的吹牛,看妞的看妞。
倒是张卞泰和吴品德两个人都沉着脸不知在想什么。
「进来吧。」雪姐将办公室的门打开。
桃子刚走进去就愣住了,不是因为里面奢华的装饰,而是看到办公桌旁跪着
一个人,一个戴着狗项圈的男人!
「很惊讶吗?」雪姐往沙发椅一坐,那个男人立即像条狗似的伏在脚下用嘴
对着高跟鞋又舔又亲的。
「他,他这是…」桃子指着男人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个玩意叫脚奴,一种比狗还要听话的动物,很有意思吧?」
桃子知道有很多男人恋足,但从来没想到会迷恋到这种程度,甘愿当个没有
尊严,跟狗同样地位的奴隶。
「好了,今天不是带你来观赏脚奴的。你是张卞泰的女人?」雪姐直接切入
了主题。
「嗯…」
「你
喜欢他哪一点?」
「这个…」桃子回答不上来,因为她根本不喜欢张卞泰。
「本来你感情方面的事我不好多问,但你是卡萨的舞女,今天这件事也是因
你而起,所以我不得不管。」
「嗯…」
「本来客人跟舞女一起跳舞也是很正常的事,所以你要告诉张卞泰,碰到这
种情况要么小心处理别影响卡萨秩序,要么忍气吞声,要么…以后干脆就别到卡
萨玩,知道了吗?」
「知道了…」
桃子感觉到这个雪姐的气场很强大,压得她都有些喘不过气。也许是察觉到
气氛太压抑了,雪姐又微笑地说道:「桃子妹妹,你是卡萨的超级台柱,我会跟
经理说一声,让他多注意尽量不让那些男人占你便宜。」
桃子道了声谢谢,又问:「那雪姐还有其它事吗?」
「没了,你出去吧。」
「那我走了,雪姐。」
刚走到门口,雪姐突然问道:「你知道梅子最近去哪儿了吗?」
桃子心里一惊,表面上却装出担忧的神情,「我也不知道,打她的电话没人
接,去她家找了也没人。」
雪姐耐人寻味地看了她一眼,说:「好吧,如果她联系你了,记得告诉我。
去上班吧。」
从办公室出来桃子才发现后背已经湿了一片,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绝对不简
单…
下班回到家,桃子将雪姐的话转达给张卞泰。张卞泰顿时脸色铁青,似乎气
得不轻。桃子问:「泰哥,你没事吧?」
「呼……没事没事。」张卞泰舒了口气,说道,「桃美人,要不你别去卡萨
上班了,在东区随便挑一个,这样我也好保护你。」
「可是雪姐不会同意的……毕竟我能给卡萨带来更多生意。」桃子有些为难
地说道,而且今天又看到雪姐举手投足间就杀了个人,她哪里还敢跳槽。
张卞泰也沉默了,桃子见状问道:「泰哥,你们为什么对卡萨那么忌惮啊?
记得上次你说任何帮派都不会主动招惹卡萨。」
张卞泰说道:「因为卡萨是g市太子党的地盘。当初太子党放话,谁跟卡萨
作对就是跟太子党作对。」
太子党的名号桃子也曾听人说过,是g市一手遮天的大帮派,「这里是又不
是g市,太子党再厉害,也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啊。」
张卞泰说道:「知道为什么东西南北四区唯独西区没有被统一吗?去年原西
区大佬准备带人拆了卡萨,结果帮派内所有堂主包括他自己全部被干掉了。他死
后,西区自然就乱了。太子党这招杀一儆百十分管用,从此果真没人敢惹卡萨了。」
桃子恍然大悟,又问道:「卡萨对太子党很重要吗?不然怎么会这么重视呢?」
「有传闻说是太子妃来h市上大学,太子特地为她开的这家夜店,不过谁知
道是真是假呢。」张卞泰说罢突然握住桃子的丝袜脚,「桃美人,不说这些了。」
桃子一看他两眼放光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想起在雪姐办公室里的那个脚奴,
心里萌发出想要尝试的冲动,「泰哥,你跪着舔我的脚好不好?」
本来以为会被拒绝,谁料张卞泰立即喜出望外地跪下去,脸贴在桃子的脚底
使劲地闻着舔着,嘴里不停「桃美人」地叫着,那模样跟雪姐的脚奴也差不了多
少。
「好香啊!桃美人的脚真香!」
「泰哥,你好贱呀~ 」桃子不禁好笑,原来女人的脚味对恋足者来说是香甜
可口的。不过被这样仔细舔着的确很舒服,以后下了班就让他舔舔权当按摩放松
了。
「能尝到桃美人的美足,贱点又何妨?」张卞泰忘情地舔舐着,恨不得把眼
前的丝袜脚吞进肚子里去。
「泰哥不仅喜欢我的脚,还喜欢被我用腿夹脖子吧?」桃子直接挑明了,反
正是迟早要摊牌的事。
「呵呵,被桃美人发现了啊。」
「泰哥每次都往人家胯下钻,想不发现都难呢。」
「嘿嘿,老毛病了。我一直幻想着哪天被桃美人的美腿狠狠夹一次,没想到
真的能够实现了。」张卞泰说完在桃子腿上迷恋地抚摸着。
「泰哥不怕被夹死吗?」以桃子的腿力,要夹死一个人是很容易办到的事。
「美女腿下死,做鬼也风流,哈哈哈……」张卞泰毫无惧意地笑道,「桃美
人,换上那天杀梅子的丝袜来夹我吧。」
「穿那种丝袜我怕会控制不住自己,那个黄毛就是因为这样才被夹死的。」
桃子发现自己如果穿
上蛇纹丝袜就会完全进入「蟒蛇女」状态,双腿仿佛有使不
尽的力量,一旦缠住「猎物」就不可能轻易松开,可以说是相当可怕的事情。
「放心吧,泰哥我强壮得很。」张卞泰拍着胸脯说得很是轻松,好像这几天
被夹得很惨的另有其人。
「那泰哥可不要后悔喔!」桃子说罢从柜子里拿出蛇纹丝袜,将修长的美腿
一点点包入其中,一条栩栩如生的「蟒蛇」顿时呈现在张卞泰面前。
「好性感!」张卞泰由衷赞叹道,双手在上面不停抚摸,感受着既柔软又带
着点肌肉的丝袜美腿。
「泰哥,我们开始吧~ 」穿上蛇纹丝袜后,桃子已经等不及要开始「捕猎」
了,「先让你品尝一下我的三角绞。」
「好好。」张卞泰也十分兴奋,背对桃子坐下,等待着她的绞杀术。
三角绞是柔术里的一种致命技,就好比在对方脖子上加了把锁,施力后会造
成对方脑部供氧不足,轻则晕厥,重则死亡。桃子虽然不及教科书里那般标准,
但也够张卞泰喝一壶了。
「泰哥,准备好了吗~ 」桃子很快完成了三角绞的预备动作,张卞泰的脖子
已经被牢牢卡在右腿的膝窝里,只要发力收紧腿弯就可以轻松扼断他的呼吸。
张卞泰打了个ok的手势,桃子的左腿弯立即扣紧右脚踝向下右侧发力,同
时腰身挺起催力猛绞,张卞泰顿时感觉一股强大的压力席卷而来,桃子的大腿在
那一瞬间变得犀利坚硬,无情绞杀着他。
二十秒,只过了二十秒,张卞泰就撑不住了,虽然桃子并没有用全力,但窒
息的痛苦却是真真切切占据了他的感官。
「泰哥,才二十秒喔!」桃子松了腿让张卞泰吸口气,只有一口气,他刚呼
吸完便开始进行第二次绞杀。
又是二十秒过去,张卞泰的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桃子「大发慈悲」又送给
他一口空气,然后又是残酷的绞断。
这种慢慢消耗被夹者体力的方法十分有效,反复多次后,张卞泰已是头昏眼
花,四肢无力,现在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都能干掉他。
「泰哥,还继续吗?」桃子问道。
「啊,继,继续……」张卞泰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呵呵,真是不怕死。桃子心中冷笑,刚才的三角绞只是热身运动,接下来才
是「蟒蛇女」真正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