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十八拉起美妇上身,先在锁骨下绑了一圈,然后绳头从双乳前的沟壑下穿过,在美乳下方打了一个结,反向拉到背后。接着在乳峰上方又加了一道绳索。
那对傲挺的雪峰被挤得高高耸立,型如玉笋。
接着,男子将美妇双手拉到背后,在手腕上层层捆绑,最后打成死结。
「夫人,伸一下腿,该绑下面了。」男子先在小腹上绑了几圈,然后螺旋状捆绑玉腿,到最后绳头收在足踝之上。
男子把三条绳索扔上房梁,分别垂下,离地三尺有余。凌玄宇抱起美妇,姚十八把三条绳索绑住她的双手和两个足踝。
捆绑完毕,宫妃羽身体吊在空中,俯身向下。双手垂直向上,两条丰满白皙的玉腿呈人字型荡在半空。
姚十八的捆缚之术颇为高明,红绳紧紧绑住美妇雪白娇嫩的玉体,勒出一道道深陷的痕迹。红白相间的绳索与玉体映在眼中,既让人怜惜又撩人心魂。
凌玄宇站在她的后方,恰好看到玉胯下大泄的风光,粉嫩的菊门和桃源洞口微微张合,亮光闪闪,阳精混着淫液泛着乳白的泡沫缓缓溢出,点点滴滴洒落一地。
「慕容夫人,刚才只是开胃菜,正餐现在才开始。你若肯屈服,随时说话。老夫会放你下来。」
宫妃羽头部充血,头晕脑胀,手腕和足踝撕裂般剧痛。不过她依然轻蔑地答道:「恶魔,你死了这条心。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好,那我们开始吧。」凌玄宇取出拂尘,用力抽打着她的雪臀、美背。未过多时,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宫妃羽忍着剧痛,一言不发,唯有羞辱、愤怒的泪水止不住涌出。
抽打一阵,凌玄宇用力扯动红绳,美妇身躯在空中像秋千般前后摇荡。凌玄宇站在后方,立起巨屌,当美妇身体摇到身前时向前一挺,恰如归剑入鞘般精准地插入蜜穴。
「噗呲」一声,八寸巨蟒钻入密洞,二人胯部紧紧相连。男子握住粉嫩雪臀,挺动腰肢奋力抽插,震得美妇身躯在空中前后摇摆。
姚十八望着凌玄宇,红着脸道:「祭司……大人,小人可不可以……」
「当然,今天让你玩个痛快。」
姚十八兴奋地起身,一把拉起美妇的螓首,将肉枪插入她的口中。二人同时抽送,节奏配合得恰到好处。人体秋千随着两人你来我往的挺送巅荡,胸前的一对玉乳摇曳,划出一道道动人的曲线。
宫妃羽身躯震颤,如飘云端,飘散的秀发迎风飞舞。仅仅一盏茶的时间,美妇娇躯乱抖,呜咽着攀上高峰。
虽然已连续发射了几次,姚十八仍受不住刺激,没过多久再次一泄如注。浓稠的阳精灌满檀口,仍旧不停喷射。男子拔出肉棒,对准美妇俏脸,洒得眉毛、脸颊、琼鼻上全是腥膻的粘稠液体。
凌玄宇连续爽了半个时辰,心中道:「该做些正事了,想玩还有的是机会。」他拔出肉屌,仅余龟首留在穴中,不停在一线蛤口旋转撕磨。
他常年修炼邪术,阳精能侵蚀肉体,将女子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贪淫,效果如同淫药。他相信,美妇受他阳精连续浇灌,早已脆弱无比,可轻易将其征服。
宫妃羽穴口火烫,又麻又痒,但那只巨杵却迟迟不肯深入。花宫深处好似有无数只小虫咬着花芯,酥痒难耐,剜心刻骨。
「夫人,只要你求我。老夫就给你个痛快。」凌玄宇在旁一次次提醒,但宫妃羽确毫不理会。凌玄宇见此招无法奏效,开始发起一轮进攻。
「啊……」期待已久的火热、饱胀和满足感再次袭来,宫妃羽娇声淫叫,如泣如诉。龟首雨点般击打着花芯,阵阵热流直冲心魂,宫妃羽娇躯颤栗,马上要冲上高峰。可是,那根恼人的肉棒突然撤离,「啵」地一声,从蜜屄中拔出。
美妇娇躯乱扭,被差之毫厘,无法满足的欲求逼得几近疯狂。连续几个时辰的开发,她的肉身悄悄发生变化,对淫欲的渴望远胜从前,只是自己却并不清楚。
她双眼含泪,迷乱中想道:「为什么,为什么会渴望贼人的凌辱。他可是你最恨的人。」
「滋味如何,开口求我吧。」凌玄宇淫邪地盯着美妇,看着她欲求不满的渴望表情。
「不……」等到的依然是拒绝。
待美妇欲火消退,他再次上马,依然在最后一刻拔屌而出。如此往复,连续半个时辰,宫妃羽已喊得嗓音沙哑,却依然不肯屈服。
凌玄宇深深震惊,他从未见过如此坚韧的女子,挺过他连续几个时辰的折磨依然不肯低头。
「难道非要用淫毒吗?」他摇了摇头,深感挫败。「算了,就用一次吧,只要不连续用毒,慕容夫人应能保住本心。」他不希望自己的鼎炉成为只知贪欢的淫女,但找不到让宫妃羽屈服的办法,
他解开美妇身上的绳索,将一颗红色丹药纳入她的口中。宫妃羽惊骇地望着对方,大声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神女销魂丹。」凌玄宇淫笑连连:「吃了此药,就是月宫仙子也只能跪地求欢,没有人例外。」
宫妃羽连连呕吐,但丹药早已下肚,无法吐出。她猛地运气,发现穴道松动,不久就会冲破。但同时小腹内燃起一股热气,向四肢百骸流转,眼前的人影变得模糊。
热气漫延,宫妃羽肌肤似火,密屄中清液横流。她的每一个毛孔仿佛都在嘶喊,头脑中一片混乱,眼中只看到对方的肉棒,恨不得马上将它塞进下体,任由它将自己捣碎,撕烂。
美妇口中吐着热气,娇靥绯红,如同醉酒,美目直直盯住男子的阳根。凌玄宇邪笑一声,对姚十八道:「将夫人移到大门口,本祭司要接收鼎炉。」他拿起拂尘,将尘柄插入美妇菊穴,得意地一笑:「这才有羽奴的样子。」
他坐在床边,挺立着肉龙,对远处的美妇道:「爬过来,侍奉好本祭司,你就正式成为我的羽奴。」
宫妃羽四肢着地,后庭上插着浮尘,宛如一只雌犬。体内烈火越烧越旺,美妇两耳轰鸣,头脑中两个念头在不停交战。
男子的声音响起,好似有催人心魂的魔力:「来吧,羽奴。你会欲仙欲死,再也离不开本祭司。」
「不能屈服,你会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残存的一点灵识同时在疯狂呐喊,阻止她向前行动。
窗外,天空中乌云密布,四周狂风大作。残破的旧屋内,女子四肢僵直,忍受着最痛苦的折磨。
欲望最终无可阻挡,宫妃羽缓缓向前爬行,每爬出一步,都好似在忍受着锥心的酷刑。
凌玄宇不可思议地望着美妇,难以想象在身中淫毒之后,她还能表现出强烈的抗拒。在他记忆中,服过此药的女子都立即变成母兽,只知毫无羞耻地发泄淫欲。
仿佛度过漫长的寒夜,宫妃羽终于爬到祭司身前。她抬起螓首,眸中喷射出狂热的火焰。
凌玄宇俯视着她问道:「告诉我,你是谁?」
「我……我是祭司的羽奴。」
「那你最喜欢的东西是什么?」男子甩了甩肉屌,差点打在美妇脸上。
「最喜欢……最喜欢祭司的肉棒。」美妇又向前爬了一步,眼眸愈发痴迷。
凌玄宇挺动大棒,命令道:「来,含主人的龙鞭。」
宫妃羽没有迟疑,张开红唇,轻轻含住沾满精水的龟首,猛地向下吞咽。她的螓首起起伏伏,香舌缠绕着棒身,品得滋滋有味。
凌玄宇闭着眼睛,微笑道:「原来羽奴口舌之技如此高超,倒是省得本人再去教你了。」
美妇上上下下吞吐一阵后,突然吐出肉棒,媚眼如丝,气喘吁吁地娇声道:
「嗯,奴家受不了了,请祭司大人插下人家。」
「哈哈,插哪里?不要说插,要说请主人操羽奴的小嫩屄。」
「请主人……操奴家……」宫妃羽双眼迷茫,可终究说不出最淫荡的字眼。
凌玄宇盯着她的美眸,除了看到春情媚意,还察觉到偶尔露出的死灰般的冰冷。
他暗暗心惊,心中想到,看来想要让这个美妇彻底臣服,还要再下一番功夫。
凌玄宇对姚十八使了一个眼色,道:「来,满足一下本祭司的羽奴。」
在淫毒侵蚀下,美妇冰寒如玉的躯体艳光四射,每一寸肌肤都激起男子疯狂蹂躏的欲望。姚十八目瞪口呆地盯着美妇的娇躯,连续出精的阳具再次挺起头来。
听到祭司召唤,姚十八如闻圣旨,拔下后庭上的拂尘,粗大的肉杵用力一顶,再次进入那个让他销魂的嫩红美穴。
渴望已久的空虚花径被巨物填满,美妇爽得娇躯摇曳,每一个毛孔都兴奋地翕张颤栗。她纤腰曼扭,雪臀前后顶送,配合男子抽插,穴肉更是从四面八方紧裹着肉身,不住地咬合蠕动。
男子爽得魂飞天外,激动得双腿打颤。他用尽全身力气,每次都将肉棒一插到底,狂风暴雨般击打着花宫嫩蕊。
「啊……奴家要死了……用力……好舒服……你们好狠心,让我死吧……」宫妃羽毫无顾忌,口中发出悠长、媚荡的销魂嘶吟。
仅仅挨了不到一百棒,美妇就哆嗦着泄身。姚十八害怕出精,急忙拔出肉棒。一股清亮的水箭从桃源洞口喷出,浇得男子小腹上水迹斑斑。
「哈哈哈」凌玄宇扬声大笑,「我的羽奴浪起来真是销魂尤物啊。」
他把狼牙棒再次插入美妇口中,与姚十八一起尽情蹂躏肆虐,破旧的屋子内上演了一出最销魂的春宫。
连续几次泄身,宫妃羽身上的淫毒解了大半,体内生出强烈的抗拒。她无法摆脱奸淫,身体依然配合着扭动,眼中却留下屈辱的泪水。
三人还在无休无止地淫戏,屋外闪过一条身影。来人手持龙渊,正是出门寻找穆青的杨傲天。
他路遇少年,得知宫妃羽遇险,急匆匆骑马赶到,路上不敢有丝毫耽搁。他明白,每晚一分,宫妃羽就会受到更多凌辱。只是当他看到眼前一幕,依然忍不住震惊、心碎。
昏暗的房间内,凌玄宇横躺在床上,宫妃羽扭动着窈窕婀娜、倾倒众生的完美身躯,花穴紧夹着男子的粗粝大棒,上下套弄不止。那张美绝人寰的娇颜上布满红霞,一双美目迷离,熏人欲醉,闪着迷人的光彩。
一个身材粗壮的男子站在床头,挺动着粗酣的肉杵,在美妇娇艳的红唇内出出入入。女子眉头微皱,却并不拒绝,含着肉棒发出啧啧的淫声。
「慕容夫人怎会这样,天魔贼人对她用了什么邪术?」杨傲天又惊又怒,心口阵阵疼痛。同时,那淫糜的景象也让他俊脸发红。
「砰!」地一声,杨傲天一脚踹开大门,身体与长剑合为一体,化作一道闪电,直刺凌玄宇胸口。他知道天魔祭司功力远在自己之上,若不能一击制敌,后果不堪设想。
凌玄宇在销魂中忽听一声巨响,霎时杀气直透肌肤。他来不及躲闪,本能地拉住姚十八的身躯,挡在自己身前。只听「噗」地一声,长剑从男子后背贯穿,余势不竭,在他胸前划出一道半尺长的伤口。
趁着剑势稍缓,凌玄宇一把推开美妇,顺势滚下大床。宫妃羽身体失衡,惊叫一声,跌落在床下。
杨傲天抽回长剑,姚十八胸口鲜血狂喷,未发一言,倒在地上,死前嘴角仍挂着淫邪的笑容。
「找死!」凌玄宇趁机捡起长剑,阴森森地盯着杨傲天,眼中闪着摄人心魄的寒芒。见他躲过致命一击,杨傲天明白将要面临苦战,他不给凌玄宇喘息之机,接着一招「白虹噬月」直取对方面门。
凌玄宇冷哼一声,挥剑直刺。两剑相交,发出一声嘶哑的闷响。一股山岳般霸道的力量迎头压上,杨傲天连退三步,胸口中气血翻涌。凌玄宇身躯不稳,向后急退一步,虎口隐隐发麻。他惊骇地盯着杨傲天,难以想象几个月前眼前男子还不堪一击,而现在功力仅比自己略逊一筹。
「杨傲天,你很不错。不过,你现在还不是我的对手。」凌玄宇面露杀气,下定决心灭掉眼前男子,若让他继续提升,总有一天,会败在他的手下。
「看剑!」
杨傲天挺身而上,用尽十成功力,一招「万剑归宗」刺向对手。龙渊剑上红芒闪闪,带着吞噬天地的杀气涌向前方。凌玄宇不敢怠慢,凝聚起全部功力横剑挡住傲天凌厉的攻势。
「轰——」
整个房间剧震,墙壁上裂开一道道木纹。杨傲天退后五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凌玄宇胸口剑伤崩裂,鲜血顺着前胸流到身下,恰似一个赤裸的血人。他胸口虽是皮外之伤,但也火辣辣作痛,每次运功时更是剧痛难忍。
凌玄宇双眼冒火,不等傲天内息流转,反手一剑迎头劈下。杨傲天挥剑反击,使出逍遥派防守绝技,与对手战到一处。
转眼上百回合过去,凌玄宇暗暗心焦,他虽然占据绝对上风,但总是无法将对手拿下。
「杨傲天,你快走,不要管我。」宫妃羽眼望着傲天陷入绝境,忍不住纵声高喊。
凌玄宇大笑一声:「杨傲天,你如此拼命,莫非与慕容夫人也有奸情?」他嘴上说话,手中长剑压力不减,剑剑直刺傲天要害。
「呸!天魔恶贼,去死吧。」杨傲天脚下飞速移动,绕着凌玄宇,在防守中偶尔出手攻击。
「不自量力!」凌玄宇长剑划出一道光圈,罩在傲天四周,剑气缓缓收缩。
重压之下,杨傲天呼吸急促,内息渐弱,步伐也不似最初时灵活。
凌玄宇面带狞笑,每一剑毫无花巧,直直当头劈下。杨傲天无法躲避,只能用剑相抗。
「轰——轰——轰——」
每一次重击,杨傲天都退后半步,身体像是雨中浮萍左右飘荡,随时会被暴风雨淹没。只是这朵浮萍看似柔弱,却始终屹立不倒,在萧杀的剑气中苦苦挣扎。
「天魔祭司,请你放过杨傲天。我愿意做你的羽奴。」宫妃羽悲声泣叫,用力站起身,可是双腿一软,再次跌倒。
凌玄宇冷冷道:「如果是别人,本祭司会给羽奴一个面子。可杨傲天不行,老夫绝不会养虎为患。」
杨傲天充耳不闻,猛地咬牙,吐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如纸。随着鲜血喷出,他手中长剑剑气猛涨,竟然一剑逼退对手的攻击。
绝境之中,他运起逍遥派秘技「神武逆玄」,功力陡增两成,堪堪与凌玄宇战成平手。只是秘技无法支撑太久,当真气耗尽,身体就会陷入油尽灯枯之境。
「杨傲天,快走。保住性命,为我报仇。」宫妃羽泪如雨下,哭泣着大喊。
她看出傲天是在燃烧生命与对手拼杀,心痛得如同刀割。
「不,我不会放下你。」杨傲天大吼一声,使出「万剑归宗」,运起全部功力,发起致命一击。凌玄宇一声冷喝,奋力抵挡。只听「轰」的一声,他手中精钢剑断裂,只剩剑柄。杨傲天虎口剧震,龙渊剑脱手而飞。
凌玄宇扔掉剑柄,双掌齐出,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掌力劈向傲天胸口。杨傲天已到强弩之末,前倾的身躯无力后退,眼看就要中掌。
「砰」的一声巨响,一具雪白的娇躯挡在傲天身前,被巨大的掌力击飞,如断线的风筝飞出一丈,重重地撞在墙上。「砰」接着又是一声闷响,杨傲天一掌击中凌玄宇胸膛。男子身躯在空中翻转两圈,撞破窗户,滚到屋外。
凌玄宇出掌后内力消耗甚巨,无力躲闪,终于被一掌击中胸口。他狂吐鲜血,一步步爬起,不顾身无寸缕,解开院中骏马缰绳,挣扎着爬上马背。当快马飞奔出三四里远,凌玄宇两眼一黑,昏倒在马背之上。
杨傲天缓缓爬起,走到宫妃羽身前,用衣衫盖住美妇赤裸的娇躯。在二人争斗时,宫妃羽一直在默默运功,终于在最后一刻冲破穴道,用身躯替傲天挡住致命一掌。 此刻,她双眼紧闭,嘴角血红,胸口经脉俱碎,不知还能坚持多久。看着她凄惨的面容,杨傲天心如刀绞,急忙扶起她的身躯,将她抱到床上,一只手抵在后心,缓缓输入内力。
「不必了,杨傲天,谢谢你。」几息过后,宫妃羽睁开双眼,双颊晕红。想到杨傲天看到自己最羞辱的一幕,她羞惭难当,眼角泛起泪花。最难释怀的是,明明最后淫毒已经解了大半,为何自己会象中邪一样,只知追求肉体的欢愉,连身下是最痛恨的人都不顾了。
宫妃羽用虚弱的声音道:「杨傲天,我不行了,你要替我报仇。」
「不,慕容夫人,你坚持住,不要乱想。」
「不要叫我慕容夫人,慕容夫人已经死了,这个世上只有宫妃羽。」
杨傲天隐隐猜到原因,轻声道:「好的,以后我叫你宫姐姐吧。」
「傲天兄弟,你好傻,以后不要胡乱拼命。你若出事,凌雪妹妹们会伤心死的。」宫妃羽悠悠长叹,心中更加凄苦。为何自己的夫君会如此无情,自己为何不能遇到像杨傲天这样热血之人。
望着她美艳却苍白如纸的脸颊,杨傲天心中大恸,暗自悲叹:「上天为何如此不公,为何让这位冰清玉洁、宛如仙子的姐姐遭遇这样的凌辱。」看着地上的龙渊剑,往日一幕一幕浮现在眼前。
「这把龙渊剑乃赤诚之剑,也只有田傲兄弟配得上它,今天就赠与兄弟,作为新婚的礼物。」
「傲天兄弟,慕容家族对不住你,妾身替夫君赔罪了。」……
当自己被官军追杀时,她奋力相救,虽然没有成功,但那份恩情傲天一直记在心里。还有小霜,如果不是她及时相救,就会落入天魔教的魔掌。
想到这里,傲天道:「宫姐姐,你对小弟有相救之恩,赠剑之德。我只要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丢下姐姐不管。」
宫妃羽双泪长流,泣声道:「傲天兄弟,等你杀死天魔祭司,为我报仇,姐姐在九泉之下也就瞑目了。」
杨傲天虎目含泪,低声道:「姐姐不要放弃,会有办法的。」他忽然想起瑶姬,想到九鼎腾龙术的神奇功效。
傲天俊脸通红,声音细不可闻:「小弟可以救你,只是……」
「只是什么?」
傲天一咬牙,红着脸道:「只是需要和宫姐姐双修。」
宫妃羽双颊如火,眼中泪水滴落,轻叹道:「妾身已是残花败柳之躯,已经谈不上贞洁,只是不想用这肮脏的身体玷污傲天兄弟。我们要是这样做了,如何对得起凌雪妹妹们。」
「这……」傲天顿了一下,继续道:「毕竟是为了救人,我想她们是不会怪我的。宫姐姐,大仇未报,你就撒手离开,任恶人继续横行,任北金践踏中原,你可甘心?」
宫妃羽死灰般的眼神变得慌乱,沉吟良久,轻声道:「我……虽然……只是我现在还有何面目活在世上。」她的泪水狂涌,双肩不住颤抖。
「你可甘心?」杨傲天只说了四个字,双眼紧盯着她的明眸,注视着她面上每一个表情。
「我——不甘心。傲天,救我!」宫妃羽眸光散乱,呼吸急促,苍白的脸颊上泛出血色。
「水——」她无力地抬起手,指着房间中的一个水缸。
傲天急道:「姐姐是要喝水?」
「不,我要沐浴,我……」她抬起的藕臂缓缓落下,无力地轻声喘息。傲天转过头去,擦掉眼中泪水。
缸内空空如也,傲天从院中井内打了几桶水,将水缸灌满,轻轻一探,入手微凉。
傲天转头道:「宫姐姐,等我烧一下水。井水太凉了。」
「不必了,凉一些好。」宫妃羽虚弱地答道。
杨傲天抱着她的娇躯,缓缓放入缸内。他别过头去,不敢看宫妃羽裸露的身体,仅仅几步路,走得却异常艰辛。
「嗯」入骨的冰凉浸过肌肤,宫妃羽玉体轻颤,发出一声呻吟。她沉下身,螓首埋入水中,一头秀发漂浮,宛如池塘中的水草。
冰寒彻骨的井水抚摸着肉体,宫妃羽并不觉得难熬,反而愈发清醒。她仔细清洗着身上每一寸肌肤,似乎在洗刷着无尽的屈辱。纤纤玉指探入幽谷,清水随着手指冲刷着嫩壁、花芯,直到再无恶贼身上的残留。
胸口阵阵剧痛袭来,美妇从水中抬起头,猛吸几口气,双眸渐渐迷茫、涣散。「哗哗」的水声渐止,傲天急忙回头,只见宫妃羽双目无神,静静地坐在水中一动不动。
「宫姐姐。」傲天惊呼一声,再也顾不得许多,上前一把将她从水缸中抱出,快步迈向大床。
冷艳仙子横躺在床上,如玉的肌肤上水珠点点,好似晶莹的晨露。傲天口干舌燥,望着这具销魂的玉体默默发呆。他忽然想起瑶姬,两位美妇都有着成熟、丰满、曲线完美的诱人身躯,只是一个娇媚妖娆,一个清冷婉约。
高耸的双峰起起伏伏,诱人心魂。雪白的乳肉上残留着道道红痕,傲天又怒又痛,眼前浮现起美妇受辱的一幕。然而,胯下怒龙不可抑止地胀大、勃发,直刺天空。
他除去衣衫,轻轻趴在美妇身上,红着脸道:「事出无奈,请姐姐不要怪我。」
宫妃羽美目紧闭,娇颜如火,喘息着道:「我明白。」
傲天分开美妇双腿,看着光洁的玉阜上两瓣花唇绽放,恰如牡丹滴露,又似玉蚌含珠,原本就挺立的巨龙立刻坚硬如铁。
火热的肉枪分开花瓣,轻轻探入嫩如膏脂的玉穴,沿着湿滑的肉壁一路前行,直到桃源深处。
「嗯」宫妃羽轻声娇吟,感到嫩穴之中闯入一根火热、坚硬、粗壮的肉杵,将整个花径撑开、填满,仅仅一次插入就令她周身震颤,销魂的畅快直冲心魂。
美妇紧闭的眼角边清泪长流,连自己也无法分清现在是何心情。短短一个月内,夫君背叛,又连遭不同人凌辱,当一心求死时,自己欣赏的男子却用这种方式挽救自己的生命,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她狂乱的思绪没有坚持多久,就被蜜穴中怒涛般的快意冲散。残存的淫毒再次肆虐,宫妃羽肌肤泛红,蜜穴中淫液四溢,头脑一片混乱。
被程建双淫辱时的梦境浮现在眼前,杨傲天伏在自己身上,肆意跶伐,毫不怜惜。而现在,梦境变为现实。宫妃羽在迷茫中不知所措,凄婉地叹息:「难道一切都是天意。」
虽然未曾亲见,宫妃羽能感觉到傲天宝物的粗壮、硕大,每一次顶送都将自己送上云端。这种灵肉合一的感觉远比受辱时单纯的刺激更加美妙,不断拨弄着她的心弦,直至在快意的狂涛中沉沦。
神魂颠倒的梦境中,她感觉自己化身一片白羽,随着轻风飘入空中。一阵风雨袭来,羽毛东飘西荡,一次次高升,一次次沉落。
仅仅半柱香的时间,宫妃羽已多次泄身,四肢瘫软成一团烂泥,无力地在傲天身下纵声娇吟。杨傲天凝视着她如火的娇颜,身心舒爽,如飘云端。宫姐姐的绝世名器紧握着他粗长的霸王枪,不住蠕动旋磨,爽得他精关不保,一泄如注。
傲天巨杵用力一顶,紧压着花宫嫩蕊,射出滚烫的阳精。宫妃羽被一阵阵热岩喷射,刺激得四肢颤抖,藕臂紧搂着傲天,几乎昏晕过去。
在这最关键时刻,傲天张嘴含住美妇诱人的红唇,口中度出真气。「啊,傲天弟弟在亲我。」宫妃羽含羞带怯,顺从地张开檀口,任凭他的长舌在口中肆虐。
真气从花宫深处,沿着四肢百脉漫延,直到檀口处回合,形成一个循环周天。沉积在深宫中的阳精好似热源,散发出阵阵热气,随着经脉游走。那种感觉如同触电,爽得美妇肌肤轻颤,四肢狂抖。
迷茫中,宫妃羽感到四肢膨胀,如临仙境。受损的经脉好似枯萎的月桂树,在真气的浇灌下重新发芽、生长。断裂的枝干发出新枝,与主干连为一体,再次焕发生机。
双修过程无比漫长,整整两个时辰过去,宫妃羽的经脉终于完好如初。大功告成的一刻,傲天面色苍白,无力地倒在床上。
双修完毕,二人穿好衣衫。当四目相对,两个人都面红耳赤,心脏狂跳。沉默良久,还是宫妃羽率先开口道:「傲天弟弟,你这双修大法确实神奇,是逍遥派的秘技吗?」
杨傲天红着脸道:「不是,是在一次奇遇中获得。」他想到瑶姬不知现在何处,心中有些失落。
凝望着眼前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冷艳仙子,傲天柔声道:「宫姐姐,跟我回去吧。从此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宫妃羽眼眶微红,低声道:「谢谢傲天弟弟,可我不能跟你回去。我不知如何去面对你,更不知该如何面对云凌雪妹妹们。」
「让我们忘了这一切吧。」傲天急道。
「如果我无法忘记呢?」宫妃羽盯着傲天诚挚的面容,声音却有些清冷。
杨傲天望着她冷艳如仙子的面容,一时痴痴地不知该如何回答。宫妃羽的美貌仅次于云家姐妹,与瑶姬不相上下,任何男人都不可能没有感觉。只是,在他们相遇的时候,宫妃羽是慕容隆的妻子,杨傲天从未对她有过非分之想。
宫妃羽赠他宝剑,不惜得罪夫君营救自己,傲天心中充满感激,愿意不惜一切报答。可现在,她孤零零一人,又饱受凌辱,傲天内心剧痛,突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感情。他想到师妹,虽然和宫姐姐一样遭遇惨剧,可她还有自己,而宫妃羽却一无所有。
「宫姐姐,你真的要走吗?」傲天含着泪水,眼中满是不舍。
「毕竟在名义上,我还是慕容隆的妻子。傲天弟弟,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也许有一天我想通了,会去找你们的。」
「好的,我会等着姐姐。」傲天见她心意已决,只好放弃心中的幻想。
两人从屋内走出,默默地越过荒村。当走到大路口,宫妃羽一咬牙,转身道别离去。她暗自垂泪,明白自己若不下决心,怕是再也无法离开。
杨傲天目送着她离去,看着微风吹动她的长裙,与荒凉的大地连为一体,不由得悲从中来。
行至不远处,宫妃羽回首相望,大声道:「傲天弟弟,我走了。好好对待凌雪妹妹和小唐妹妹吧,我真的很羡慕你们。」
「她说羡慕我们?」杨傲天咀嚼着她话中的含义,一时间立在风中,痴痴地发呆。
宫妃羽渐行渐远,茕茕的身影慢慢缩小,直至消失踪迹。杨傲天长叹一声,转身走向返回大名府的官路。行在途中,他忽然想到:「阿雪现在怎么样了,不知何时才能返回?」
……
京城胜雪阁。
与梁王商议之后,云凌雪和赵晟依旧躲在白诗诗与严语柔的房间,等待最后的消息。
京城风声渐紧,禁军整日沿街搜查,城内人心惶惶。几处城门把守更严,没有官府路引的,一律不准出城。
在等待消息的日子里,云凌雪与严语柔共处一室,彼此间更加了解。云凌雪得知严相死后少女的遭遇,心下歉然,想到无忌伤她太深,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
自从进入胜雪阁,严语柔对外边发生的事情知之甚少。几日后,终于忍不住问道:「杨傲天和杨无忌兄弟现在怎样?」
当她听说无忌生父是北金拓跋赫,现在已逃到番邦,心下凄楚不已。
「严姑娘,你还恨他吗?」云凌雪问道。
严语柔面沉如水:「爱又如何,恨又如何?小女早已看破。说到底,是父亲对不起杨家,我作为女儿是替我父还债罢了。」
二人正在闲聊,白诗诗请她们到自己房中叙话。进门不久,丫鬟来报:「诗诗姑娘,梁王来了。」
白诗诗正要起身相迎,梁王已推门而入。上次密议时,云凌雪并未参加,赵晟引荐道:「这位是云凌雪云姑娘,本王多亏她的护送,才能安全返回。」
梁王抱拳道:「老夫与姑娘有一面之缘。那次皇室夜宴上,老夫有幸见识姑娘的剑舞,现在记忆犹新。姑娘忠肝义胆,护送殿下回归,老夫在此谢过。」
云凌雪回礼道:「小女不敢当,护送殿下,义不容辞。」
寒暄过后,梁王道:「我已安排妥当,明日送殿下出城。」
赵晟拱手:「一切听王爷安排。」
「老夫以胜雪阁搬迁的名义在官府办好了路引。本次出发的有胜雪阁一百多位姑娘,还有五百多护卫。这五百护卫中一部分是殿下府中死士,还有我梁王府挑选出来的高手侍卫,可保殿下路上安全。」
赵晟起身相谢。梁王继续道:「为了安全,委屈殿下先藏在一辆马车的夹层,等出了城,可以与严姑娘共乘一辆轿子,由护卫轿夫送殿下前往江宁。」他转头对严语柔道:「殿下安危事关重大,请严姑娘路上照顾好殿下。」
严语柔望了赵晟一眼,俏脸微红,道:「小女定不负梁王重托。」
云凌雪道:「梁王大人,明日可否也为我办一张路引。待殿下安全出城后,小女还有要事,需要先返回大名府。」
「好,明日出发前,老夫亲自送来。」
这时白诗诗问道:「那我呢,难道不与殿下一起出城?」
梁王眉头紧皱,叹了一口气:「诗诗姑娘怕是只能留在京城了。太上皇发话,让本王送你入宫。皇命难违,老夫也无法抗拒。」
「什么?」白诗诗面色苍白,跌坐在椅中。
「太上皇退位第三天就给本王传话,我已推托了几日,等殿下离京后恐怕不能再拖延了。诗诗姑娘,能得太上皇专宠也不是坏事,总比做胜雪阁头牌来得光彩吧。」
白诗诗连连冷笑:「我就是一个烟花女子,哪有资格挑三拣四。只是大夏将危,太上皇却只知骄奢淫逸,这天下还有什么希望。」
梁王叹息道:「我知道委屈了姑娘,愿姑娘以大局为重,此刻千万不能惹出事端。说不定天上皇只是图个新鲜,有机会的话,本王再接你出来。」
诗诗双眼泛红,无声抽泣。云凌雪握紧拳头,暗自恨道:「这狗皇帝真是无耻,只是可怜诗诗姑娘了。」
白诗诗擦干眼泪,哽咽道:「请梁王放心,小女不会误了殿下大事。」
严语柔上前抱住她的身躯,哭泣道:「诗诗姐姐,你要保重,小妹在江宁等你。」
梁王讲完明日出发细节,起身告辞。白诗诗呆坐在房中,一言不发,暗自垂泪。赵晟等人不知如何劝解,只能默默陪在她的身边。
沉默良久,诗诗忽然站起身,走入内室,用一把钥匙打开一个铸铜的箱子。
她从中取出一个木箱,抱到赵晟面前,低声道:「这里差不多是诗诗全部积蓄,现在赠予殿下,以作军资。」
她打开木箱,一阵珠光宝气扑面而来。箱中珍珠、美玉、黄金首饰不计其数,散发着耀目的光彩。最显眼的是一颗淡黄色夜明珠,鸡蛋般大小,毫无瑕疵,柔光闪闪,看得人眼前一亮。
赵晟大惊,忙道:「诗诗姑娘,使不得。这太贵重了。」他当然明白这些宝物的价值,若换成白银,总价有数十万两,可做数万大军一年的军饷。
「殿下不必推辞,这些珠宝在小女这里也无用处,如能帮到大夏,小女会不胜欣慰。」
云凌雪吃惊地望着诗诗,心中感慨万分,未曾想到一个风尘女子会如此决绝,为了大夏,能献出所有积蓄。这样的气度,就算那些圣杰贤士也鲜有人能与其相比。
赵晟深深鞠躬:「诗诗姑娘大恩,小王永志不忘。我替天下百姓在此谢过姑娘。」
第二日,梁王亲自前来送行。
守城士兵逐一检查路引,花了一个多时辰才核对完毕。赵晟藏身的马车设计巧妙,夹层上堆满了女子衣物和包裹,将整个马车严严盖住。其中一个士兵想要将所有物品搬下马车检查,却被梁王收买的军官喝住:「混账东西,梁王的马车有什么好查的,赶紧放行。」
那士兵吓得退后几步,赶紧示意打开城门。六百多人,几十辆马车匆匆通过,一路缓缓南行。
城门边挤满看热闹的人群,交头接耳地议论:「还是梁王有本事,胜雪阁说搬就搬。可怜我们百姓,想出城都出不去。」
「是啊,胜雪阁搬走了,京城那些老爷们可就少了个销魂的去处了。」白诗诗躲在人群中,远远望着平日相伴的姑娘们离开城门,泪水打湿了双颊。
护送赵晟出城的侍卫都是百里挑一的高手,足以对抗几千人的大军。云凌雪相信赵晟路上不会有危险,出城后与赵晟和严语柔道别,骑马赶回大名府。
一日后,两位太监匆匆赶到胜雪阁,身后还跟随着一架蒙着黄布的八抬大轿。留守的老鸨迎上前去,满脸堆笑:「两位公公有何贵干?」
其中一位太监掏出皇家令牌,尖声尖气地道:「咱家奉太上皇口谕,接诗诗姑娘入宫。」
老鸨含笑点头:「阁主交代过了,您二位稍等,老身这就去叫诗诗姑娘。」她一溜烟跑上楼,推开诗诗房间喊道:「诗诗姑娘,宫里来人接你了。」
「诗诗姑娘?」她见无人应声,迈步走进房间。屋内空无一人,她仔细查了两圈也没有看到诗诗,急忙跑到楼下。
「阁主,不好了,诗诗姑娘不见了。」老鸨大声喊叫。阁主急忙叫人四处查看,依然不见诗诗踪影。
两位太监大怒,对阁主吼道:「你们怎么搞的,今天若找不到诗诗,太上皇降罪下来,你可担不起。」
阁主吓得连连作揖,带着两位太监再次闯进诗诗房间。他走进诗诗卧房,在床头发现一张宣纸,打开一看,纸上写着一首小词:
不是爱风尘,总被红尘误。芳菲尽处青衫薄,无计留春住。
此恨何时休,哪堪群芳妒。待得山花满枝头,莫问奴归处。
「不好,诗诗走了!」阁主大喊一声:「赶紧去找,翻遍京城也要把她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