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收起最后一缕霞光,渡鸦唤来黑夜,忠实的仆从们将古老宅邸的大门前的油灯逐一点亮,反射着暗哑光芒的铜铃在夜间苏醒,叮咛作响,风度翩翩的管家老人一如既往地为客人们引路,把高傲与掐媚之间的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迎来送往间如沐春风,这便是作为一个古老家族的底蕴,绝不是某些一朝得意的暴发户所能比拟的。
在客人们眼中,只有彼得家族这种古老的世家才有资格称之为贵族,而暴发户则不言而喻了……但听说暴发户家那位长女的姿色还不错?
彼得家族从不掩饰他们对权利的渴望,也从不隐瞒他们对美色的贪婪,嚣张跋扈的背后,自然有与之匹配的实力与底气,历史上总不乏雄心壮志的变革者,意图动摇这些贵族的地位,最终却无一例外功败垂成,被冠上叛逆者的罪名,湮没在时代的洪流里,他们的名声被玷污,他们的财产被没收,他们的女眷被占有。
实际上彼得家族中好些女仆,就来自那些曾经显赫的战败家族,当然,除了例行不变的日常工作,她们还担负着某种特殊的使命。谁都知道,彼得家族里就连女仆的相貌,也在水准之上,说不定宅子中某个拭擦吊灯的寻常女仆,从前也是一位千金大小姐呢。
你可以激怒女皇,但绝对不要招惹彼得家族,这是临海城中所有纨绔子弟的共识。当然也有健忘的,只是记不住这句话的人,名字都被铭刻在了墓碑上。
富丽堂皇的会客厅中,昏暗暧昧的灯光下,两抹纯洁的素色,点缀在几具干瘪枯瘦的肉体上,性奴小护士们正以最专业的姿态为几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作着最专业的护理,她们自觉地蹲坐在老者胯下,包臀裙摆往上翻起,一身色气白装起伏不定,软绵奶子在布满青筋的粗粝手掌中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她们的骚屄正卖力地抚慰着那一根根老当益壮的阳具,她们淫糜的叫床声充斥着大厅中的每一个角落。
她们是屈服于彼得家族的性奴隶,她们叫艾玛与蒂法。
端坐在主人胯下,主动扭动着曼妙腰身的性奴们忽然娇躯微颤,双眸紧眯,檀口中断断续续呻吟出细微而绵长的音节,双颊酡红,酝酿出略带几分满足的羞赧神色,一看便知,这对情同姐妹的性奴护士,竟是被同时内射而攀上高潮了。
屁股上弹出清脆的拍打声,两个初为性奴的小姑娘心领神会,各自爬到下一位主人胯下,继续接受新一轮的侵犯。
普顿依旧是那身下体赤裸的睡袍装束,手中的红酒透过月光晃动着迷离夜色,轻声问道:「所以,药都按我的吩咐混进去了?」
蒂法:「混……混进去了……啊,啊,啊,主人您慢点……啊,啊,我配药时很小心,她不会……不会发现的……」
艾玛:「那药……那药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啊,啊,啊,主人……我……我知错了,我……不会问了,啊,啊,又……又要高潮了,艾玛又要让主人们内射了!」
普顿:「有灵魂契约在,也不虞你们泄密,你们不是一直照顾海伦娜么?关系应该很好?」
艾玛:「海伦娜小姐一直对我们很……很不错……」
普顿:「那你们以后要不要跟她一起当好姐妹?」
艾玛不解道:「什么好姐妹?」
一旁的蒂法拍了拍好友香肩,指了指自己正在被操弄的小穴,一切尽在不言中。
艾玛恍然大悟,柔荑捂向檀口,满脸的难以置信。
那位心高气傲却平易近人的海伦娜小姐,也要和自己一样,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
正玩到兴头上的老贵族,察觉到小性奴们动作迟疑,一手掐住眼前小姑娘那细小腰肢,使尽全身力气剧烈摇晃,将两个雏奴欺负得天花乱颤,艾玛与蒂法再无余暇旁顾,只得收拾情绪,一心一意挨肏。
普顿脸上流露出一丝隐晦的嫌弃,将杯中红酒一口喝尽,心中鄙夷:这群老东西,日子未免过得太舒坦了些……
背靠在床头看书的海伦娜没来由地打了个喷嚏,嘀咕道:「谁又在背后说我坏话?」
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将一枚书签别在页间,合上厚重典籍随手放在一旁,从抽屉中摸出药盒,顺便给自己倒了杯温水。久病不愈的棕发女子小心拧开药盒,看也不看就把药丸尽数倒入檀口中,猛灌一口温水吞下,自嘲为药罐子的她,都懒得计较服的是什么药,反正也治不好她的身子。
海伦娜望向窗外皎洁月色,想起那天波顿离去时的失落身影,心中泛起苦涩,哪个女人不希望与爱人长相厮守?何况这还是她的初恋。
可她却快要死了……她给不了他幸福……倒不如彼此放手……
腿间私处忽然透出一阵莫名的麻酥触感,挑动心弦,海伦娜咬了咬牙,最近怎么来得越来越频繁了?她只觉得越来越难以掌控自己的身子。她眼角偷偷瞥向衣橱,想起那个荒唐的午夜,心中暗自滋生出难以言表的小心思。
她想再穿一次那套华丽的深紫晚装,毕竟是怀春年纪的女孩子,谁不想穿上漂亮的礼服长裙?尽管那身裁剪,比她见过的任何一套裙装都要色气……可那又有什么关系,这房间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她穿给自己看,不行么?
说服自己的海伦娜,悄悄反锁上了房门,心中惴惴不安,像个偷吃了家中糖果的小孩。她有些急不可待地打开衣橱,将藏在角落里的木盒取出,将身上衣衫连同奶罩内裤一道脱尽,胡乱塞在床头,把那条极省布料的暗紫丁字裤仔细绑在腰间,庄重与放荡并存的奢侈裙装妆点在气质清冷的圣级女剑士身上,将那玲珑浮凸的绝美曲线衬托得丝丝入扣,别说男人,只怕是女人也照样看得心动不已。
海伦娜左手忍不住轻轻握住自己那颗完全暴露的挺拔右乳,纤纤玉指上下翻飞,调皮地拨弄着因春心撩动而嫣红硬直的乳尖,右手已然擅自潜入半遮半露的下体,挑开那块纤薄的三角布料,并拢二指,勾画缱绻,细细修葺自家那片生机盎然的神秘花园。
作为巴顿家的长女,海伦娜自小便接受着最正统的淑女礼仪训练,身子发育成熟后偶有自慰,也碍于自矜心理从来都是浅尝即止,从未放纵自己的情欲,直到穿上这身半裸裙装,才让她第一次真正直面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欲望,反正都穿成这样了,还需要顾忌那些繁杂的淑女规矩?
她尽情地满足着自己,尽情释放着那不知压抑了多少年的少女心,春水泛滥,湿漉漉的三角布料紧贴淫穴,拓印出一个生动立体的美鲍图案,从裆部抽出的二指略为掰开,拉出数根粘稠丝线,她缓缓将玉指移至鼻尖嗅了片刻,然后再笔直递入檀口中吸吮,她双眼迷离地凝望着镜中俏丽倩影,只觉得穿着这套礼服自慰,比以往蜷缩于被窝中羞涩地玩弄自己,要舒服万分。
此刻的她,不是那个巴顿家的长女,不是那个被称为【荆棘玫瑰】的圣级剑士,不是那个成熟稳重的姐姐,不是那个时刻需要冷静的领导者,她只是个正在自慰的女孩子,像许许多多正常的女孩子一样,在一个寂寞的夜晚,独处一室,慰藉自己。
她细细地急促娇喘着,想象着恋人的肉棒闯入自己那片肥沃的处女地,挥汗如雨,肆意耕耘。
窈窕淑女,放浪淫叫……
高潮不期而至,酣畅淋漓的性爱快感徐徐褪去,云端上起舞的海伦娜重新回到人间,她恢复了些许理智,想起普顿送来的第二个礼盒,开始有些好奇,里边到底放着什么,以至于普顿嘱托她独自打开?而且那行字像是后来才加上去的?
她决定看个究竟,木盖翻开,是两枚不知材质的椭圆球状器具,一对镶嵌宝石的饰物,几行解说文字,还有一封看似随意摆放的信笺。
海伦娜皱了皱眉头,她了解彼得家族,绝不会随意摆放一封信笺,既然盒中没有放置信笺的格子,说明这是偷偷放进来的?
她仔细确认过盒中并无异样,才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
信中的第一句话:能看到这些文字,说明你是海伦娜·巴顿本人,请尽快阅读并谨记信中内容,这张信纸会在五分钟后自行销毁。
海伦娜对此并不陌生,这是军队中用于传递重要情报常用的魔法信纸,可彼得家给自己的来信为什么需要这样保密?
五分钟后,信笺燃起一道蓝色的火苗,余烬散落在空气中,好像这封密信从来就不曾存在过,海伦娜失神地回想起信中所言,生出一种无比荒诞的感觉,可联系起近日皇都中种种迹象,却又似乎在情理之中。
她把目光投向盒中的器具与饰物,朱唇紧抿……
不知是否木盒开启所致,一股淡淡的异香开始从病房卧室中弥散开来,海伦娜想起上回开启礼服木盒时,似乎也有着这么一种若有若无的香气,如果不是方才那封信点破,自己也只会依旧认为是贵族中惯用的香薰。
她沉吟片刻,心中已有决断,并未屏住呼吸,任由香气侵入体内。
幻象丛生,又是那只早已死在她剑下的魔物首领,模仿着人族的语言,轻声在耳廓边谆谆诱导。
「海伦娜,你要眼睁睁看着死去的部下继续冤魂不散么?」
「海伦娜,你是想活下去的,对不对?」
「海伦娜,波顿也是彼得家族的一员,只要你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你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海伦娜,被男人玩弄过的女人,才算是真正的女人。」
「海伦娜,放下你那可笑的自尊,屈服吧,堕落吧,沉沦吧,女神会救赎你的灵魂。」
瞳孔中的焦点逐渐涣散,海伦娜神色平和,浑浑噩噩,喃喃自语:「我……我愿意接受调教,我愿意成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我要给波顿一个……惊喜……」
魔物首领满意地点了点头,指向木盒,笑道:「那就从这些开始吧。」
海伦娜不由自主地从木盒格子中取出两枚大小不一,形状相仿的椭圆球体器具,入手冰寒,内里似有某种魔法波动,她麻木地默念解说文字:「这两枚器具名为跳蛋,一枚投入淫穴中,一枚置于屁眼内,每天至少需要佩戴八小时。」
魔物首领:「唔,很好,那就赶紧乖乖塞进去吧。」
海伦娜依照说明,勾指轻挑,指腹带起湿意,将丁字裤上的三角遮羞布料拨往一侧,寒意涌动的滑腻跳蛋,滚过荆棘,淌过涓流,撑开阴唇,顺顺当当地溜入那处温热的穴道内,巨大的温差刺激让海伦娜下体一阵抽搐,敏感而脆弱的小穴无可避免地洪灾泛滥,汹涌爱液缺堤而泄,沿大腿内侧滑落,在脚踝处汇成一滩晶莹的水渍,可她的动作并未因此而有丝毫的停顿,私处肉壁紧紧夹住跳蛋的同时,潜伏在两股之间的细带已被高高拉起,余下一枚跳蛋趁机挤入那排泄秽物的屁眼,直到完全隐没在那浑圆的玉臀内,又是一场交织着冰与火的盛宴,女子最为私隐的双穴被异物所填充,让海伦娜这位循规蹈矩的大美人生出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觉,毕竟是个连手淫都生涩的保守女子,对这方面的抵抗力,几乎为零。
鲜红玫瑰样式的饰物中,各镶嵌有一颗晶莹通透的深紫色宝石,与身上晚装色调一致,显然是一对为海伦娜精心打造的乳饰,乳环无情地圈禁着那颗充血凸起的奶头,紫宝石闪烁着神秘的光芒,随玉乳晃动而划动出流光轨迹,把这种性虐的美感呈现至极致,与其说是彼得家族为海伦娜准备的奢华配饰,倒不如说是海伦娜为所有男人所展示的珍贵献礼。
被殷红艳色遮盖住樱桃的右乳,幽光魅影,迷离欲醉,却是比完全袒露时更为撩拨人心,教人忍不住心猿意马,遐想连篇,若是五指深陷那软肉内,又该是怎样流连忘返的绝妙手感。
孤独的玫瑰盛开于清冷病房内,散发着生命的余香,绽放出悲伤的色彩,惹人垂怜。
即使是永恒大陆上最伟大的诗人,也无法歌颂她的美,即使是永恒大陆上最出色的画师,也无法描绘她的媚,此刻的她,是如此的……独一无二……
她徘徊在生命的尽头,纯洁地放荡着……
魔物首领看得也是一愣,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嗤笑道:「美丽的女士,现在,请允许我代表那些死去的冤魂,惩罚你!」
海伦娜痴痴道:「海伦娜愿意受罚……」
魔物首领居然像人类般单手捂胸行礼:「如您所愿,尊贵的海伦娜小姐。」说完便轻轻打了个响指。
凶悍且狂暴的飓风毫无征兆地在蜜穴与后庭中刮起,它愤怒地嘶吼着,它癫狂地颤动着,它无情地蹂躏着,它肆意张狂地自立为王,它要主宰这个可怜女子的一切,它要奴役她。
她发情了……
情欲瞬间席卷了她身上每一寸媚肉,她的脑海中的诸多烦忧随风暴来临一扫而空,只剩下对肉欲的眷恋,她一直恪守的淑女矜持分崩离析,对性事的渴求驱散了她仅有的理智,她想在生命最后的时光享受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
她淫叫了……
酣畅淋漓的绝顶快感谱写成最美妙的乐章,少女的呻吟演奏着最动听的音符,各种以往羞于启齿的艳俗言语,从檀口中一一道出,愈发肆无忌惮,她从未涉足风月之地,此刻却比妓院里卖春的娼妇更像一个娼妇。
她潮吹了……
双穴中肆虐的跳蛋淫具轻而易举地掌控了她的下体,媚药的侵蚀摧古拉朽般捣毁了她的心防,她胯下的每一条神经都承载着高潮的愉悦,如潮春水汹涌澎拜地自淫穴中激射而出,为干爽的卧室带来雨季的滋润,两腿内侧川流不息,深紫网袜挂上晶莹的珠帘,空气中氤氲着淫秽的气息。
她凝望着镜子中高潮迭起的少女,嘴角翘起迷人的弧度,浅浅笑道:「看,海伦娜,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你。」
她回想起第一次穿上这身裙装自慰时摆出的羞人姿势,再一次在镜子前俯下身子,恬不知耻地顶起圆润的小屁股,礼服裙摆滑落一侧,湿漉漉的三角蕾丝布片下隐隐律动,她在两枚跳蛋的疯狂颤动中一遍又一遍地攀上极乐之巅。忍受,又或者说享受着双穴异物共振卷起的情欲风暴。
她美得像一位行走在人间的女神,淫得像一条翘臀欲求欢的母狗……
她卸下满肩重负,她终于活得无拘无束,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叫海伦娜的女人。
她从礼盒的底部,翻出一张撰写着她名讳的魔法契约……
每天的六点整,值日的女仆们都会准时将早点摆放在饭厅的餐桌上,从咖啡的温度到餐具摆放的位置,数十年如一日,不曾有丝毫偏差,因为这栋宅子的主人叫卡尔,谁都知道,卡尔是个极守规矩的人,不然怎么会在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的神圣同盟中当上那评议会的议长?有一个这么守规矩的主人,仆从们自然也不逾越。
卡尔端起晨报,粗略看了一眼报上的头条,优雅地喝下一小口咖啡,从温度,到浓度。到那一又四分之三块方糖,一切都与往日无异,向来挑剔的他满意地点点头,可面对热气腾腾的香烤培根蔬菜三文治,却显得有些犯愁。他终究是老了,胃口比不得从前。
他拿起餐刀,将三文治切成小块,草草吃了几口,便吩咐侍女们将餐盘端了下去,面对着诚惶诚恐的年轻厨师们轻笑道:「不是你们做得不好,实在是最近政务繁忙,影响了食欲。」
善待下人,也是他的规矩……
一位女仆匆匆入内,禀报道:「老爷,布莱顿大人到访。」
卡尔抽出素白餐巾擦了擦嘴,吩咐道:「让他进来,你们暂且都先退下吧,没我吩咐不要进来。」
仆从们齐声应是,一个接一个规规矩矩地退出门外,诺大一个房间,只剩下晨报,咖啡,与迟暮的老人……
一位面部轮廓棱角分明,神色坚毅的中年男子,身披软甲,腰挂长剑,径直跨入房内,也不问安,直接沉声说道:「我没听说过海伦娜也在我们的计划中!」
卡尔挑了挑眉,随即又垂下眼帘,叹道:「老朋友,为什么不坐下来慢慢说呢?」
布莱顿不置可否,拇指将鞘中长剑顶出寸许,餐桌两侧八张长椅应声而碎,化为齑粉,【大剑师】一剑之威,凶悍至此。
门外侍卫听到动静,慌忙入内问询,却只见议长大人在主位上不急不慢地说道:「我不是说过,没我吩咐不要进来?」
侍卫们面面相觑,只好悻悻然退出房外。
卡尔:「气消了些没?我这套桌椅可不便宜,当初为了砍价费了老大的劲,还请那木匠喝了一顿酒才搬回来的。」
布莱顿冷声道:「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卡尔:「老朋友,你心里明白,海伦娜已经是一枚死棋,只有这样,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布莱顿额上青筋骤现:「她是我的女儿,不是谁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