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满意,李长歌偏生还喜欢羞辱他:“哦,看呐……啧啧……昔日禁欲的辩机大人……如今怎么成了这幅孟浪模样……?”
李长歌从辩机的身上起来,只见那肿胀成胡萝卜似的骄龙上遍布着新鲜的汁水,色泽亮丽,鲜嫩多汁,粉粉嫩嫩的甚是可爱。
“呜呜……”
“哦,我忘了,你还不能说话。”说着李长歌解开了辩机的口枷。
“呜啊……公主不要啊……”刚被释放了嘴巴的辩机就迫不及待了哀求了起来。
他那独有的沙哑的嗓音,是公主素来喜欢听的。在高潮的时候还会发出若有若无的气音,听起来就像是虚弱的小兽在地上呜咽的哀求之音,听得任何女人都会血脉贲张。
李长歌用身上的纱衣挑逗躺在床上的辩机,笑道:“不要什么呀啊,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能如何‘不要’?嗯?”
说着用纱衣掠过辩机的脸颊,那薄如蝉翼的纱巾拂在肌肤上格外瘙痒,只听辩机低吟一声,咬着 唇道:“啊……不要啊……公主……好痒的……”
“嘻嘻……”李长歌低笑一声,“本宫就是喜欢听你的叫声。”
说着,就从笔筒里拿来一直辩机用来写字的狼毫笔,拔下那狼毫笔上的几根毫毛,来到床边坐下。
“公……公主……你要做什么……你……啊……”
李长歌用那刚拔下来的毫毛,往辩机高挺的玉茎铃口里戳进去。
那狼毫毛的尖端是细细硬硬的粗粝毛发,平时刺在手指上都会有刺痛感,更遑论刺在那娇嫩薄皮的玉冠铃口上了。
这便惹来辩机的一阵叫唤,身子紧绷着宛若僵石。
“啊哈……嗯……不要哦啊……”辩机抿紧了唇,不肯让那孟浪之声流泻出来。只是那铃口的疼痛不一会儿便成了酥麻,成了那刺激穴眼的好工具,惹得辩机皱紧了眉头。
李长歌才不肯因为他的求饶而放过他,又将那狼毫毛往濡湿狭窄的铃口里戳进去。
“哈……啊……唔嗯……”也不知道是痛,还是舒服,辩机的声音开始变得低沉而沙哑,喉管里恍若堵了一团棉花,前先紧绷僵硬的身子是时也放软了下来,喉结因为舒爽而上下滑动着。
那狼毫毛戳在软嫩娇气的铃眼里,既是痛也是爽,痛并爽快着。辩机如此反应,只是因为他其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受虐狂,而高阳公主则是那喜欢施虐的一方,他们两个的结合可以说是偶然,也可以说是天生一对。
“哼哼,爽到了吧。”李长歌笑道,他轻轻拍打拍打辩机那因舒爽而有些战栗的脸部肌肉:“就知道你喜欢被这样,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