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盛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的窗帘被拉开了一条小缝,隐隐透出了光亮。他动了动身子,倒是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适,不过自己躺在被子里的身体是光溜溜的。
祁总:……
那倒霉弟弟也不知道是什么恶趣味,每次自己醒来的时候基本上都是裸着的,也不说给套件睡衣。
他扶着额头坐起身子,薄被滑落下来堆在腰间,露出上半身略显瘦弱的单薄身材。喉咙有些痛,嘴唇两边也有些麻麻的,祁盛想了想就知道自己昏睡之后发生了什么。乳头还有些红肿,四周有一些淡淡的血丝,左边的乳头有些破皮,不过他倒是没觉得疼,估计是祁盏趁着他昏睡的时候给他上了药。
想到这儿,祁盛就觉得心里甜丝丝的。他环顾一下四周,发现休息室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祁盏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手机没在身边,他也不太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了。
祁总现在面临两个选择,一个是躺在床上等祁盏回来,另一个是光着身子下床去衣柜里取衣服。如果是祁盏面临这两个选择,估计就大大方方地下床挑衣服去了,反正他基本上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但是祁盛比较好面子,生怕自己拿衣服的时候会被推门进来的祁盏逮个正着,到时候这倒霉弟弟肯定又要调戏自己,说不定还要上来摸两把,自己肯定又忍不住……
深知自己深层属性是表面傲娇内心痴汉的祁总裁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感慨自己可真是被这个小祖宗吃得死死的。
不过祁盏没给他继续纠结的机会,就捧着几个饭盒进来了。
“哥,你已经醒啦!”祁盏笑眯眯地把饭盒放在床头柜上,“正好,我订的饭到了。”说着,他打开了食盒的盖子,里面有好多祁盛喜欢吃的菜。祁盛看起来高冷又成熟,气场强大好像毫无缺点,实际上很挑食,如果没有自己喜欢吃的菜宁愿饿一顿也不会动筷子。致力于将哥哥喂胖的祁盏深知他的德性,每次订菜的时候总会订很多祁盛爱吃的,美其名曰胖一些摸起来更舒服。
“宝宝,你先……先给我找件衣服。”祁盛微微皱眉。光着身子还被祁盏盯着看的感觉真的是非常奇怪,让他羞耻得几乎要结巴了。
祁盏叼着勺子笑眯眯地看他,并没有起身去拿衣服,而是拿起筷子给他喂饭。祁盛一脸别扭地张嘴,显然不是第一次被弟弟喂饭了,但是看他的表情估计是还有些无法接受。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了饭,祁盏还是没有拿衣服给他,反而自己靠坐在床头,把祁盛搂在怀里。两人就这样休息了一会儿之后,祁盏将饭盒都收拾起来,然后伸手搂住了祁盛的腰,一把将他提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祁盛惊叫了一声,感觉下半身一凉,猝不及防地离开了被窝,被按在祁盏的腿上,有些不安地搂住了他的肩膀。祁盏腿上穿着的是他过来的时候穿着的运动裤,腿根的软肉突然接触到有些粗糙的布料,有些不适地颤了颤。祁盛不自然地动了动自己的腿,却被祁盏强横地按住了,还伸手拍了拍他白软的屁股,感受着浑圆的触感,还用力捏了捏。
“哥哥别怕,不会掉下去的。”祁盏看被自己逗得满脸通红的祁盛,色情地抚摸过他的腰身,捏了捏他的小肚子,“光着衣服吃饭怎么啦?以前我也这样喂过哥哥,秘书说你这段时间都不好好吃饭,我要生气了!”
祁盛挑了挑眉,伸手揪住祁盏的耳朵,开始秋后算账:“你还好意思说我,谁一个多月不回家的?以后都不放你去拍戏了!”
祁盏装模作样地呼痛:“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先松开嘛……”他皱着眉装出一副被祁盛揪痛了的表情,委屈地蹭他肩头。
祁盛冷哼一声,松开了自己的手,看着祁盏耳朵上的红痕又有些心疼,凑上去吹了吹:“疼吗?”
却不想祁盏突然转脸,对着祁盛凑上来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祁盛一时不察被他得手,再加上祁盏探进他口中的小舌的不断搅弄勾引,他的身子渐渐地软在了祁盏怀里,搭在他肩上的手也渐渐失了力道,只是险险地挂着。祁盏感受到了祁盛的无力,但攻势仍然不减,伸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让他能够更加贴近自己,然后继续从他口中汲取空气。
祁盛的眼尾嫣红,眼中隐隐有些水光,肺部的氧气在渐渐流失,却无力挣脱这致命的怀抱和令人失神的吻。他的瞳孔扩散,眼帘微微下垂,浓密卷曲的睫毛垂下,半遮半掩间透出了他失神的目光。整个人如同被抽了骨头一般挂在祁盏身上,浑身无力,唯独两腿之间的肉棒直直地竖了起来,顶端还渗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淅淅沥沥地沾满了整个肉棒,还蹭到了下面的毛发,折射出淫靡的水光。
他的口中漏出微弱的呻吟和喘息,却又被祁盏用力吞回了唇舌之间,气息交融之间,透出了满是情欲的亲密。
“盏……唔嗯……嗯别……”祁盛觉得自己有些喘不上气,恐惧之中下意识地唤着祁盏的名字,却又被祁盏无情地卷回了欲望的漩涡。他的香舌被祁盏带着共舞,在嘴中翻搅拨弄,推出了大量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滴落下来。他的唇紧紧贴着祁盏的唇瓣,感受着那一份炙热和柔
软渐渐温柔地将自己焚烧殆尽。
祁盏另一只手捏了捏他刚刚吃饱还有些鼓的小肚子,用手打着圈按揉。祁盛的胃不太好,还不按时吃饭,落了很多年的胃病,祁盏说他他也不听,只好自己看紧一点。按揉了一会儿,感觉怀里的人身体彻底软成了一滩水,祁盏的攻势渐渐变缓,右手仍旧按着祁盛的后脑勺,但是嘴上的力度渐渐减轻,只是轻柔地舔舐着祁盛的唇舌,时不时在他嘴角印上一吻。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祁盏的左手从他的腹部缓缓下移,抚摸上了祁盛高昂的性器。祁盛闷哼一声,下意识想要逃离,确仍被祁盏死死地按在怀里,不得已承受着这致命的快感。祁盛的脚趾蜷缩,整个人都窝进祁盏的怀里微微颤抖着,手指抓着祁盏胸前的衣服,口中似乎在呻吟着什么,却被刺激得语不成调,只是一味地胡言乱语。祁盏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手中的肉棒也越来越硬挺,激动地吐出了更多的透明液体,仿佛下一瞬就能射出来。
祁盏却在这个时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放开了手中的性器。直立的肉棒突然从温暖的手心中到寒冷的空气中,瑟缩着抖了几下。祁盛大口地喘息着,通红的双眼中残留着失神和茫然,明明是从致命的快感中逃离,却觉得身体空虚得很,恨不得祁盏能继续用修长的手指拨弄自己的囊袋,抚摸自己的柱身,或轻或重地揉捏着撸动着,让自己的性器能够立在他的手心,缓慢地、决绝地射出来,射出乳白的精液。
祁盛抬起头有着疑惑又有些控诉地看着祁盏,似乎在问他为什么不继续。祁盏被他这副馋肉的样子逗笑了,拍了拍他的屁股,意味深长地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哥哥,想要吃肉的话得自己努力啊~”
祁盛茫然地看着他,似乎不太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祁盏将他放回床上,自己靠坐在床头,抱着胳膊笑眯眯地看着他:“当然是努力找找能够把哥哥伺候舒服的东西啊~”
这话已经说得十分明白了,祁盛倏地红了脸,在祁盏直白不加掩饰的目光下微微瑟缩了一下,纠结了一会儿之后还是跪坐在床上,弯下腰去解祁盏的腰带。祁盏的运动裤是松紧带的,里面配着一根腰带,随意地打了个结。祁盛刚刚从堪比升天的快感中被摔回地面,身子本就无力得很,伸出手哆哆嗦嗦地解了很久也没能将腰带解开,反而差点给搞成死结。
他抬起头,有些委屈地看了一眼祁盏,眼尾通红,眼中闪着水光,似乎下一秒就能当场哭出来。祁盏笑了,但还是没什么动作,舒舒服服地靠着床头看祁盛着急的样子。